通过“知力”走向科普创作
我能够从事科普创作,得感谢《知识就是力量》。犹记得在《知识就是力量》1962年第2期上刊登的拙文《合成蛋白质的“密码”译出了》,还是国内最早一批介绍遗传基因的科普文章。
20世纪50年代,我从军队转业到新华社。因解放前曾在大学读数学系,我被安排到国际科技报道的岗位。当时,我国正开展第一个五年计划,迫切需要了解国外的科技发展,这成为我的重要工作任务。科技门类众多,我那点数学知识根本不够,也不可能读到那么多科技书籍。
1956年《知识就是力量》创刊,我成了它的忠实读者,通过其刊载的各个领域的科普文章充实自己。1957年10月4日,苏联发射世界上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我编译了许多苏联塔斯社有关的新闻供国内媒体采用,但媒体报道量满足不了国内受众的需求。《知识就是力量》的编辑希望我将掌握的塔斯社和苏联报刊的大量有关报道和文章选译出来,在杂志上刊载。此后,从选译、摘译、改写到创作,我从《知识就是力量》的忠实读者转变为并肩作战的作者,报道的领域也从航天科技扩展到其他众多门类。可以说,我是从《知识就 更多>>
科普大师的馈赠
1979年,是百废待兴的一年,《知识就是力量》杂志在这一年复刊。高士其老先生热心科普创作,加上在1978年他又可以重新握笔,并在1979年通过自己的坚持锻炼,每天可写1500多字。所以,《知识就是力量》杂志请高士其老先生为杂志写了复刊词:知识就是力量。杂志编辑部进而请著名作曲家石夫先生把高士其老先生写的这首难得的词谱成了歌曲—《知识就是力量》(《知力之歌》),凡有庆典,《知识就是力量》这首轻快的歌曲准会出现在我们的耳旁。适逢《知识就是力量》杂志60周年,高士其老先生为《知识就是力量》杂志写的这首复刊词,变得异常珍贵,这首复刊词深深地寄托了上一代科普人高士其老先生对中国科普事业的殷切期待。 更多>>
我是《知识就是力量》第一代读者
说起来,我跟《知识就是力量》杂志结缘很早。那是在60年前的1956年,我上高二,16岁,喜欢读科普杂志的我,跟同桌一位姓林的同学一起合订了一
份苏联的《знание - сила》的中文版。《знание - сила》便是《知识就是力量》。可以说,我是《知识就是力量》中文版的第一代读者。
当时,《知识就是力量》中文版印刷精美,图片很多,内容丰富,我很喜欢,也成为我自费订阅的唯一杂志。我从《知识就是力量》中文版上读到正在连载的苏联科幻小说《精密度的钥匙》。这是我读到的第一篇科幻小说。《知识就是力量》还曾有个专栏,叫“点点滴滴”。这个专栏里的文章短小精悍、生动有趣,天南地北、无所不谈。我爱看这个专栏。在不知不觉之中,《知识就是力量》播撒的科学的种子,在我心中发芽,引起我对科学、对科普的兴趣。
考入北京大学之后,在图书馆里,我可以经常见到《知识就是力量》杂志。我依然是她的热心读者。此外,我还喜欢读《科学大众》《科学画报》这些科普杂志。 更多>>
让科普插上艺术的翅膀
收到《知识就是力量》编辑传来的我于1979年在该刊发表的科学漫画旧作,我非常惊喜,这些资料他们竟一直保存着,由衷感谢。这也使我一下子回忆起与杂志社同仁一起策划作品的那段日子。恰逢今年是《知识就是力量》杂志创刊的60周年,作为老友,总有些想说的话。
原先,我就是《知识就是力量》的热心读者。从20世纪50年代到70年代,我基本上从事一般漫画的创作。由于我少年时代接触过科学文艺、科普知识类内容,经常在书店里流连。每次看到高士其和丰子恺先生的作品,我都会爱不释手。这两位前辈可以说是我的启蒙老师,虽没有见过面,但他们的作品一直指引着我走上了科普漫画之路,使我想到用漫画这种艺术手段来传播、普及科学。
《知识就是力量》杂志复刊的1979年,我有幸成了杂志作者队伍的一员,经常为其创作科学漫画。《知识就是力量》也曾连续几期发表我的“科科”系列科普漫画。那时候,我和编辑都希望漫画主角“科科”可以从青少年一直画到壮实的小伙子。更多>>
哈喽!知粉们!
苹果有“果粉”,《知识就是力量》杂志有“知粉”。我是老知粉,年已近八旬。你们小知粉,比我要年轻。你们在国内,我在硅谷住,相距不算远,都在地球村。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毗邻。今天来相会,参加你们群,但愿从今后,大家是“亲”们。要问想干啥?目的很真诚:请你多关照,与你谈谈心。谈点新奇事,大家来议论;谈点愁烦事,大家去操心;谈点有趣事,大家开开心。现在谈点啥?立马见分明。
2016新春到,国内国外都热闹,《知力》杂志出特刊,编辑邀我写篇稿。说点什么新鲜事?各位是否猜得到?
哎呀!不大妙!我自己也未想好!不如出个题目来,大家议论更热闹。
请议论一下:今年科技前沿的新闻热点,哪个最俏?
iPhone推出新款,谷歌又有新招,新能源又有突破,雾霾治理发现诀窍,机器人深入家庭,外星人到地球报到…… 更多>>
爱科学,爱科普绘画
编者按:《知识就是力量》杂志,从它诞生的那一天起,就属于一本图文类科普期刊。60年来,在这里不仅诞生了一大批科普创作大家,也培育了一系列科普绘画大师。听说《知识就是力量》要过60大寿了,曾为早期杂志绘制过大量封面和内页插页的两位老画手—杜爱军老师和田如森老师也在翻阅了大量当年的旧作后,精心挑选出一批曾为杂志绘制的科普绘画作品,寄给我们共贺《知识就是力量》60周年诞辰!就让我们从这些早期的科普绘画作品中,重温老一代杂志的画手们“爱科普,爱科普绘画”,这份诚挚的科学艺术情怀吧! 更多>>
中国宇航学会会员、中国科普作家协会会员、《太空探索》杂志社原社长、主编,资深航天科普作家,《知识就是力量》杂志早期的老画手,曾为《知识就是力量》杂志绘制了大量封面和内文的科普绘画作品。在《知识就是力量》首发文于1981年11月刊,总第108期,《吃在太空》。 更多>>
我与一本杂志的奇缘
1956年,我16岁,因为小学毕业以后在家种了三年地,所以当时刚上初中一年级。学校里没有图书馆,只有一个阅览室,里面摆了一些图书和十几种杂志。图书管理员是个转业军人,战争年代受过伤,我看他走路不方便,便自告奋勇,帮着打扫卫生、整理阅览室。
有一天,我偶然看到一本杂志,名曰《知识就是力量》,不禁眼前一亮:因为这本杂志的刊名是周恩来总理题写的;我对周总理非常敬仰,所以对这本杂志也肃然起敬。如获至宝的我,迫不及待地翻开杂志,聚精会神地读了起来。但是,当时的我根本就看不懂里面的一些文章,有许多知识,我也压根就不知道。正是这样,反而激起了我的好奇心,觉得世界非常奇妙,内心产生了一种渴望走出农村、走南闯北去探索世界的强烈愿望。
后来,我考上了北京地质学院(中国地质大学前身),毕业分配到中国科学院地质所,干起了“上山背馒头,下山背石头”这一行,主要从事地震成因和地震预报的研究。 更多>>
让知识插上想像的翅膀
《知识就是力量》创刊60周年了,这是一个值得庆贺的日子。
这句刊名“知识就是力量”,是弗朗西斯·培根的一句名言。我认为题中的“知识”,是对自然规律的了解,对心理活动的研究,对人类社会的认知。人的好奇心、求知欲驱使人类不断探索自然的奥秘,发现客观事物的运动规律。在探索与发现的过程中,人们对自然的认识不断深化,人类社会的生产力以及人类改造自然环境的能力不断增强。如果一个人掌握了知识,便能够更好、更全面地分析问题、解决问题。而一个群体掌握了知识,就能表现出改天换地的巨大力量。
人原本是自然界的一种普通动物,一天到晚树上树下忙碌,摘几颗野果,撸几片树叶,捉几只昆虫充饥,偶尔也逮几只动物尝尝鲜。那时的原始人终日战战兢兢、食不果腹,时时有落入猛兽之嘴,成为饕餮大餐之虞。然而,自从人类了解了火的知识,学会用火之后,便告别了茹毛饮血的时代。钻木取火使人类得到了熟食,提高了食物的消化率。 更多>>
《知识就是力量》,我的第一位恩师
小时候我特别喜欢动物,对动物的了解主要通过电视节目,每当《动物世界》播放节目的时候,我就用笔记本记下听到的各种动物的名称。因为动物方面的科普读物在那个时代比较少,即使有,按照当时的家庭条件,买的也很有限。但我对知识的渴望随着年龄的增长,也愈来愈强烈。
1989年,在我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第一次见到了《知识就是力量》杂志。那是在一位同学的家里,她的爸爸是一位领导干部,家里有很多书,而且还订阅了几种报纸、杂志。有一天,我去她家玩,随便翻看她家杂志的时候,正好就遇到了“知力”杂志。最吸引我的内容,当然就是动物方面的文章。
我拿起某一期杂志,翻看到其正中间对开页有介绍国家一、二级重点保护动物。藏酋猴、短尾猴、猕猴、熊猴、豚尾猴……每种猴的黑白画像罗列两侧,中间是对各物种具体的介绍:如分类地位、形态特征、生活习性、生存现状等。 更多>>
画说身边新科技
60年前,大部分人恐怕还没有接触过电脑显示屏,更别提3D打印的概念了,那时的人们还习惯用纸张或平面印刷来记录和复制信息,且必须在专业作坊里进行。如今,打印进入寻常百姓家,而且已经从二维平面跨越到三维的3D打印,真正实现人造立体物件。而我们的年轻一代已经是互联网上的土著居民,这些“拇指族”喜欢随时随地移动读屏,从阅读到娱乐,从信息存储到生活购物,都变得轻松自在。这就是发生在我们生活中的60年巨变的小小缩影,谨以这些漫画作品表达我对《知识就是力量》60周年华诞的崇高敬意。 更多>>
那些年,那些孩子,那些记忆
大约是30年前,我还在读小学,是在很偏很偏的一个小村子里。那是物质极度匮乏、信息极度闭塞的年代,外面的世界对我而言,就是一张白纸。
有一天,地理老师拿着一本书,兴致勃勃地为我们读着书里的文章,那是一篇介绍我国地理地产的文章,三十多年过去了,我仍然记忆犹新。就是那一天,我知道了村子外面的世界那么大。当老师讲到海南和新疆时,我几乎被迷倒了。我第一次知道海南有蔚蓝的大海,还有那么多的水果,而那些水果我根本没有听过,更没有见过;我第一次知道了新疆那么独特,竟然是“早穿皮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想着海南岛的椰子树、沙滩、海浪,新疆的草原、牧场、维吾尔族小巴郎……那一天,我的心早已飞到了海南,飞到了新疆。尽管我出生在一个闭塞的小山村,那些知识却为我打开了一扇窗,透过那扇窗,我似乎穿越时空隧道看到了遥远未来。那个时候,我刚刚十岁,走遍祖国的心愿从那时起,就深深埋在我的心里。 更多>>
我们的父亲王天一与《知识就是力量》
我们的父亲王天一从事科普出版事业很早,上大学时就开始做。1937年就参与创办《科学大众》,后来又创办了《科学生活》《工程界》《大众农业》等科普刊物,但我觉得他最为倾情的还是《知识就是力量》。
1955年,苏联《знание-сила(俄文)》编辑部向我国劳动部提出,要与我国科学家、文学家合作,为中国青年工人编辑5期专刊,以帮助我国开展技工培训工作。出版总署为此召集各科技出版单位会商,决定由全国科普工作者协会下属的科学普及出版社(现已更名为中国科学技术出版社)承担编译出版工作。鉴于我们的父亲王天一在当时已有丰富的科普刊物办刊经验,协会领导把这项任务交给了他具体负责。在5期专刊之后,当时的劳动部、共青团中央和科普协会决定合办这本刊物。
令人永远难忘的是,敬爱的周总理对这项工作深切关注,他亲切地指示刊名应译为《知识就是力量》,并亲自为刊物题写刊名。这是莫大的光荣,父亲因此受到很大的鼓舞。 更多>>
我比《知力》大10岁
《知识就是力量》(下文简称《知力》)创刊于1956年,当时我10岁,是一名四年级的小学生。后来我才知道,早期的《知力》是从苏联杂志翻译过来的,而且前几期是
苏联人选编的。我对那些杂志至今仍有印象,其中印象最深刻的一期,封面是一架带有红五星标志的高速轰炸机,两台发动机喷吐着炽热的气流,使人似乎能够听到那震耳的轰鸣。为什么我对这个封面记得这么清楚呢?因为我从小就是个航空迷,小学三年级就自己做出了一架牵引式滑翔机模型,用的套装材料是专门跑到刚开业的王府井百货大楼购买的。
二十几年后的1978年,我调入科学普及出版社,一开始是在新创刊的《现代化》当编辑。第二年,王天一先生从新疆调回北京,主要任务是组织《知力》复刊。历经10年的文化荒漠,人们对科学知识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当时《现代化》在邮局的征订数是18万册,《知力》的征订数更高达57万册! 更多>>
不能忘却的记忆
初识《知识就是力量》立志
第一次看到《知识就是力量》杂志,还是我的中学时代。我从小就有一个理想—当工程师。我出生在农村,家里贫穷,为了实现人生目标,十一二岁时就外出打工挣学费,痴心求学,不过对于科学的认识还处于懵懂状态。科普杂志在农村根本看不到,高一时,我才在学校图书馆见到《知识就是力量》这本杂志。它使我受益不浅,让我领略到科学世界的无比奇妙,这更坚定了我求学的决心。在高三选择理工农医分班专修时,我毅然选择了理工专修班,尽管阴错阳差考入了中央工艺美术学院(我从小喜欢画画),为了儿时的梦想,我选择了建筑系专业(进校后才知此建筑系非彼建筑系)。未曾预料到的是,我工作后的1979~1998年,我竟得以为《知识就是力量》杂志服务,从事美术编辑近20年。 更多>>
《知识就是力量》,用科学知识滋养几代人
且行且求索中,《知识就是力量》迎来了60周岁生日,可喜可贺!整整一个甲子,创刊之初的读者们已是耄耋之年,而他们的后辈中,仍不乏《知识就是力量》的忠实读者。用科学知识的力量滋养了几代人,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知识就是力量》居功至伟。当年参与办刊的老前辈,如王天一先生、徐克明先生以及编委陈芳烈先生、李元先生等,都是学识渊博、业务功底深厚、工作作风严谨的学者型科普专家。我在《知识就是力量》工作期间,曾有幸受过他们的言传身教,他们献身科普事业的精神感人至深。
如今,虽然我已离开《知识就是力量》多年,但我欣喜地看到,今天的《知识就是力量》无论从形式上或是内容上,都洋溢着时代的气息,更精美悦目,也更接地气。
时代的脚步匆匆走过,科技的发展日新月异,当年在《知识就是力量》中作为前沿知识刊载的互联网技术、信息高速公路、信息大爆炸时代等,如今都已成为了现实。 更多>>
我的知力缘
我从就读于北京一〇一中的学生时代,就成为了《知识就是力量》杂志的热爱者,每期必读,深受杂志内容的熏陶。大学毕业十几年后,由于热爱科普创作,我便从医生改行为科普编辑,考入《知识就是力量》杂志工作,并担任了“知力”的编辑部主任。也是得益于青少年时期对科学知识的点滴积累,为我后来的科普创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对科普创作的热爱和执着,使我
成为高产的科普作家,曾在全国数十家科技刊物上发表了2000多篇文章,并出版了《医表典》系列著作。
从青少年时代起,我就对诺贝尔奖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梦想着中国人将来也能够获此殊荣。如今,这个梦想终于从医学领域取得突破,成为现实,我十分感慨。也因此,把每年一次的诺贝尔奖介绍给中国读者,是我多年写作的重要内容,20世纪80年代,中国没有普及互联网,我每年从中国驻瑞典使馆工作的同学处得到诺贝尔奖相关的英文资料,夜以继日地编译解读,并及时刊登在《知识就是力量》杂志上奉献给读者。这些内容连续多年被《新华文摘》转载。 更多>>
我对“知力”的期盼
这是不寻常的60年,《知识就是力量》杂志走过了一个甲子,她与科学技术的发展相伴,迈入了新的时代;也和广大读者、作者一道经历了风风雨雨,迎来了明媚的春天!为此,作为一个相伴终生,兼有读者、作者双重身份的我,衷心祝她生日快乐!对于未来,我也有一点小小的期盼。
据媒体报道,为了准备2016年的美国总统大选,美国民主党总统参选人希拉里·克林顿在出席新罕布什尔州竞选活动时,曾抛出一个别开生面的拉票手段。她表明,当选总统后会彻底追查UFO,同时成立专案小组,调查民众相当好奇的位于内华达州的“51区”。“我会查个水落石出。”希拉里说,“我们或许早就和外星人接触过,只是我们自己不知情。”当然,这个消息不管是不是票选噱头,我想很多科幻爱好者是会买账的。因为有关UFO的大量报告以及美国军方在“51区”对外星人的研究,外界早有传闻,只是不知其中真相。 更多>>
继往开来谱新篇
我与《知识就是力量》结缘,始于20世纪60年代。当时我还是一名中学生,正是求知欲旺盛的年龄,一看见它便舍不得放手;当时科普杂志也少,是它为我打开了瞭望科学的窗口。
再次见到《知识就是力量》,已是科学的春天来临,这时我已在科学普及出版社工作,亲眼目睹了它涅槃重生、读者如潮的景象。后来,我有幸在《知识就是力量》编辑部工作,为刊物的发展竭尽才智。这本刊物几经变革,曾一度陷入停滞困顿的境地。
进入新世纪后,在中央领导同志的关怀和中国科学技术协会的大力支持下,《知识就是力量》又一次焕发了青春,以一个全新的面貌呈现在读者面前。
尤其是在2014年改刊后,从我个人感受来说,《知识就是力量》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令人眼前一亮。它采用了全铜版彩印,装帧设计精美,插图精致,形式多种多样,真正做到了图文并茂,适应了读图时代的社会潮流。 更多>>
六十甲子又一春
人的一生,能与《知识就是力量》杂志三次结缘,也是件乐事、幸事。
第一次和《知识就是力量》杂志结缘,是在我考入北京市第26中学(现北京汇文中学)之后。那时,我十四五岁。中午,我们几个家离学校比较远的同学,就在学校入伙,饭后则多往教学楼顶层的图书室跑。现在还记得,当时看得比较多的杂志就有《知识就是力量》。那时年龄小,只能挑较短的文章阅读和翻看插图。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正是那时候与《知识就是力量》杂志的结缘,培养了我对科技的兴趣,也为后来选择从事科技工作奠定了基础。
第二次和《知识就是力量》杂志结缘,是在结束了6年中专教师生涯,转而从事科普杂志的文字编辑工作之后。这时,我才知晓《知识就是力量》杂志的“家”在科学普及出版社。以后,出版社每个编辑室一份的《知识就是力量》杂志我都仔细阅读,而且有机会就搜集来收藏。还别说,复刊后的《知识就是力量》杂志我居然一期不少。 更多>>
读《知识就是力量》,赋予我创新能量
我手里拿着一本《知识就是力量》杂志,这是杂志社送来的一期藏文版《知识就是力量》,上面刊登了一篇我的约稿。这是一篇关于尼泊尔地震的文章,编辑说前段时间尼泊尔地震影响到了我国西藏的部分地区,那里的孩子们特别希望了解地震方面的科学知识。于是,作为地球物理信息领域首席科学传播专家的我,和我们团队的沈萍教授,一起给藏族的孩子们写一篇有
关西藏地震的科普文。说实在的,我这辈子真没想到会在《知识就是力量》杂志上发表少数民族文字的科普文章。后来沈教授问我,你在什么时候阅读的《知识就是力量》,这不禁把我拉回初二那年,也就是1957年……
那时,我在北京四中读书,由于学校的教室不够,有时要上“二部制”,就是上半天课。剩下的半天,我们就哼着印度电影《流浪者》的主题曲在学校里闲逛。每当这时,学校传达室的老大爷就把我们拉到阅览室,就这样我爱上了《知识就是力量》,十几岁的孩子,从杂志里学习了各种各样的知识,而我特别感兴趣的,就是无线电。在那个年代,收音机都是奢侈品,我们就学着从杂志上看到的收音机知识开始,做矿石收音机。 更多>>
从求知少年到科普作者
我现年74岁,第一次看到《知识就是力量》杂志是在1957年,当时正是我的中学时代,求知欲强,特别喜欢阅读课外读物。这源于家庭的教育。说起《知识就是力量》,还得从家父说起,父亲是一位海洋化学家,兴趣爱好广泛,在他的影响下,我们养成了爱科学、爱读书的良好习惯。他每年订阅大量的报纸、杂志,如《新观察》《旅行家》《知识就是力量》《海洋》《世界知识》《集邮》《北京晚报》《戏剧报》及外文报纸,有时还不定期购买一些文学方面的书刊。
这些报纸、杂志是我汲取科学文化知识的源泉,使我受益匪浅。记得每月初,邮递员送来的报纸、杂志中,我的首选就是《知识就是力量》,并认真地从第一页看到最后一页。我那时是十几岁的中学生,有一些科技知识看不懂,便讨教父亲,他都一一给予解答。早期《知识就是力量》杂志内容多是翻译的苏联科技、军事、文化、探险等方面的文章,很吸引人。有一篇文章至今仍记忆犹新,讲的是巨蟒大战鳄鱼的情景:一条巨蟒将鳄鱼缠绕好几圈,并紧紧地收缩,妄图将鳄鱼置于死地。 更多>>
从创刊到现在,《知识就是力量与我一路同行
我是每期《知识就是力量》杂志的忠实读者,订阅多年,每次收到崭新的杂志,我都会认认真真地读完每一篇。像往常一样,一天,我在翻阅杂志时,看见杂志为60周年庆正征集老读者的文章,这使我非常高兴,立马动笔写下了这篇文章。
1938年元月,我出生于天津的一个贫寒家庭,一出生就成了“亡国奴”,因此我从小就有了一颗报国的心。1953年,我正在读初三,父母先后患癌症去世,我成了孤儿。为了心中的报国梦,我坚持上完了高中,并于1957年考入北京师范大学化学系。1962年大学毕业后,我毫不犹豫地穿上军装,从事了能保家卫国的国防研究。
我自幼就喜欢科普,一直到今天。《知识就是力量》杂志是我接触到的为数不多的几种科普杂志之一。当时我还在读高中二年级,得知《知识就是力量》杂志要创刊了,非常高兴,因为我可以有更多机会学习科学知识了。 更多>>
《知识就是力量》指引我走上科研路
记得我刚上初中时,学校图书馆有一个阅览室,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杂志,其中就有《知识就是力量》。在当时,那是一本非常珍贵的科普杂志!少年时期的我是充满幻想的,更希望自己变得强大。于是,我经常流连于阅览室,专门淘《知识就是力量》的旧刊看。
记得在这些老旧的杂志上,有一些介绍半导体和半导体收音机的文章,这在当时还是非常新鲜的,因为能够见到的收音机都是大家伙,而半导体收音机只有一点点大,我觉得很新奇。为了全力以赴DIY我的半导体收音机,我改变了有钱就买零食的习惯,终于组装好自己的六管超外差半导体收音机,也在无线电、半导体技术方面积累了不错的功底。 更多>>
《知识就是力量》伴我守边关
入伍前,我还是一名离不开手机和网络的90后高中生。2009年12月,我怀着无限的遐想报名参军,来到了冰与火的边陲大漠。在新兵连,我第一次接触到了《知识就是力量》这本刊物,我被她的封面图所吸引,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直到无情的集合哨把我拉回训练场。
从这以后,我就与《知识就是力量》结下不解之缘。每年,我都会定一套来充实自己,她就像朋友一样帮助我提高知识层次,也像战友一样鼓励我走到今天。阅读“知力”,帮我开启了智慧之门、创新之门,让我对未来更加充满信心。然而,学习不是一劳永逸的,因为知识也有折旧率,一天不学习就会落伍,一天不学习,面对新知识我们就会成为“盲人”。有了《知识就是力量》的陪伴,即使在边关我也不会寂寞,我坚持阅读每一期新刊,将学习变成一种习惯。 更多>>
从《知识就是力量》中寻力量之源
我是一个对宇宙充满好奇的人,好奇心促使我不断思考,想探索事物的本质。人类世界变化莫测,却又一直遵循着简单而有序的规则,也迫使我们不断地努力,去追赶,去探索,去了解科学知识,这也使我想要寻找一种力量,能帮我便捷地了解科学奥秘。
知识就像一个无底洞,在这个信息膨胀的时代,作为一名青少年,如何在好坏信息共存的读物中,选择有益于接近科学与真理的读本很重要。一本好书,会成为我们成长的朋友,而一本不好的书,则是毒友。
我与《知识就是力量》杂志结缘,还是在学校专为同学们准备的阅读室—黄金屋。第一次注意到本刊,是被杂志名“知识就是力量”所吸引,我想起来这好像是一位外国名人的话,于是便小心翼翼地翻开了……
一打开,我才发现这是一本讲各类科学热点知识的读物,涉及范围特别广。我从中看到最新的关于几千万年前的恐龙化石的研究,看到近代工业的变迁,落到细微处,更有衣食住行领域的新科技、新变化,很多都是我非常感兴趣的题材。 更多>>